“庞太太。”她笑着主动和他们打招呼。 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“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却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。 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消费昂贵的私人医院,平日里就医的病患并不多,而苏简安来过两次,院长和几个医生都认得她,见她脸色苍白,迅速为她安排检查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不如问问自己算什么。”言下之意,她的事情,轮不到陈璇璇来出声。
心和身体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:这样不够,远远不够,他想要更多! 被别人看见很丢脸的好吗?
她只是觉得唐玉兰的年纪越来越大,一个人住有些孤单好吗! 苏简安也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,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她被耍了? 这一刻,只有自己最清晰,仿若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。
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 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苏亦承不理她,继续看文件,洛小夕在他对面也不出声,他以为自己可以照常工作,可是看着看着,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变成了洛小夕的笑脸。 他走路没有声音,突如其来的问句把苏简安吓了一跳,她把垃圾递给刘婶,“嗯”了声,“刚走。”
顿了顿,她给了陆薄言一个提示。 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
她决定回公司就把情报送给洛小夕,没想到,洛小夕居然就在蔡经理的办公室里。 苏简安掐了掐眉心:“洛小夕,你好歹也是名校海归,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做,就这样天天混在网络上啃老?”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陆薄言突然就又吻上来了,她瞪大眼睛,陆薄言却只是从她的唇上轻轻掠过去,像一根羽毛扫过她的唇瓣。 陆薄言当然知道苏简安不方便,可她像最美的罂粟,一碰就让人义无返顾的上瘾,放开她这么简单的事情,要花去他很大的力气。
“不然是谁?” 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忙碌起来时间就会过得很快,转眼已经十点。 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“我哥!?”苏简安惊喜地粲然一笑,“我当然没事!”她穿上鞋子就跑进屋了,完全不管身后的陆薄言。 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
再见到洛小夕,是三天后的事情了。 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 她还记得老教授说过,房间如何布置基本上已经能彰显出一个人的性格,她想从这里找出受害者成为凶手的杀害目标的原因。
夜阑人静,她的声音穿过橡木门传进了陆薄言的耳里。 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
苏简安暗地里着急:“到底谁啊?你的秘书张玫?” 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,苏简安都切得整整齐齐的放在盘子里,好比拼盘一样漂亮,土豆更是被她切得几乎每片都一样厚薄,刀工堪比专业厨师。
“呵,你这张嘴挺厉害啊。”邵明忠脱了上衣,光着膀子恶狠狠地扑上来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厉害到什么地步。” 苏简安瞪大眼睛“呃”了声,瞬间就安分了,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